以后绝不能这样了。
不过,人总要栽个跟头才能记住教训。
或许这就是父王让他进军营历练的原因,否则怎么叫历练呢。
“”
“怎么着,你自己回去领罚还是要我告状?”季清欢问。
坐在石头上的人穿着属于他的银甲,韩枭身材结实了些,下颌线更硬朗,不说话的时候漂亮眉宇间尽显冷凝。
他觉得韩枭脑子有病。
放着这么好的软金甲不穿,非抢他的。
估计又是因为银甲是他老爹给的,韩枭嫉妒就非得抢走?
反正他依旧厌恶韩枭。
“不用你告状,本世子会跟季将军说,”韩枭抬头朝马上回,忽然顽劣一笑,“能看你钻一回草窝儿,挨军棍也值了!”
骑在马上的人脑袋还扎着草屑,显然刚从草窝里爬出来。
“神经病,”季清欢骑马离开,冷嗤一声。
“拿你队伍里的人命就为跟我开玩笑,这种玩笑不好笑,打仗呢世子殿下。”
顽劣也不分个场合。
曹承枫要是真死这儿呢?其他人的命也是命。
“”
本来韩枭就知道自己错了,正愧疚着。
又听季清欢语调如此傲气的数落他,当即有些恼羞成怒。
“季清欢你废话真多!”
“嘴长我脸上我爱说就说,”季清欢隐约闻到韩枭身上熟悉的火药味儿,就开始去摸背后的长枪。
“世子殿下不爱听也得听着,能奈我何?”
他领着人晒半天还一肚子气呢。
韩枭倒是先骂上他了。
“哎,我老大就说、就说!”钟恒朝那边的曹承枫和贺铮做鬼脸。
“!”
李文李武兄弟俩感觉不妙,也悄悄抄家伙。
白檀现在已经对打架这种事无感了。
打吧,反正不会出人命。
他默默给曹承枫手臂的伤口扎紧纱布,此刻出血少了很多。
曹承枫咬牙瞪着钟恒:“你小子欠打是吧!”
“哟哟哟,好怕你呀。”钟恒是怵贺铮那个心硬手黑的,对上曹承枫他可不怂。
曹承枫骂:“死瘦猴儿!”
“你大肥猪噜噜噜,一顿吃掉三只猪!”
钟恒的嘴从不吃亏,嘴炮第一人。
“”
贺铮在旁边听的烦,他一贯信奉能动手就别吵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