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季清欢。
他原以为韩问天也没多在乎韩枭,倒没现这老登竟看重韩枭到如此地步。
神经病啊。
韩枭一个人死了,韩问天要天下人陪葬?
总之韩问天后退两步,反手叩了叩门板。
“噌噌!砰!”
一排南部精锐弓箭手推窗露面,自他背后现身。
泛着冷光的箭尖儿直冲屋内!
屋内众人面色一变,上前要挡在季家父子身前,做出防备。
季沧海推开众人,朝韩王这多年的死对头冷笑。
“怎么,你还能将我季家满门射死在这里?你来!”
外面匈奴可是虎视眈眈。
他就不信——
“本王管不了那许多!”韩问天暴躁着喊。
他就是有备而来。
今天带不走季清欢他就要将一屋子人射死在这里,管他外面打不打仗。
“匈奴愿打便打,世人死活与我何干?”
“逼急了老子跟匈奴结盟去,谁都别想活!”
“”
这老东西!
疯了,彻底疯了。
季清欢听的眼前一黑。
原来神经病也能遗传,总算知道韩枭那要癫不癫的劲儿随谁了。
“你真是”季沧海气的面庞铁青。
他早知道韩问天的心性不算明主。
如今看来简直是个老混账啊!
韩问天已经没了耐心:“我再问一遍,叫不叫他去给我儿侍疾?”
窗外弓箭手蠢蠢欲动。
“老爹。”季清欢攥了攥他爹的手臂。
还能怎么办。
只能去啊。
艹。
琢玉殿内室,床榻边。
季清欢面无表情的舀起汤粥塞韩枭嘴里,一勺接着一勺。
“慢点儿。”韩枭不悦蹙眉。
吃吃吃吃死你!
季清欢放慢喂粥的度:“哦。”
韩枭满意勾了勾唇角,垂眼喝粥。
“”
一碗粥很快见底,季清欢把空碗递给旁边的白檀。
“哎。”白檀眼眶还是红的,接过空碗感激回视季少主。
从早上到现在,他家世子总算喝了点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