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檀迷茫站着。
他不觉得季少主受伤好笑,只觉得耳朵疼。
韩枭气短着还要说话:“你,你这脑袋确实算利器,挺硬!回头等你爹要破开哪座城门也不必推桩车,你抱着脑袋只管往上撞!”
他看着季清欢额角两个鼓包,笑的停不下来。
“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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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间还能有比狗韩枭更损的人么。
季清欢咬牙道:“韩王实不该派我爹出阵,该叫世子去,不必开打只需站在阵前多笑几场,保准让敌军尽数耳道崩裂,七窍流血!”
“不行,走,你跟我走。”
韩枭停了笑,弯腰攥起季清欢的手腕往外拽。
“?”又作啥妖。
季清欢绷着脸也不管韩枭想干什么,来什么他接什么。
从被喊到韩枭殿里的那天晚上,他就知道不会有片刻安宁。
死对头碰面,不斗才是不正常。
最重要的是
把韩枭从这个房间带出去,赵钰慈就安全了吧。
季清欢被韩枭扯着手腕往外走,回头飞快看了赵钰慈一眼。
只见蜷缩在茶桌附近的太子殿下,此刻坐在地上满脸都是劫后余生,脸上却还有着无尽的迷茫与怨恨,落魄狼狈到极点了。
想来还要消化消化变成太监这件事。
季清欢心底叹了口气。
他已经尽力护着太子,却拦不住太子非要作死,都是命。
“别动,本世子亲手给你擦药,这待遇可是旁人求也求不来的。”
琢玉殿膳厅里,韩枭正按着要蹦开的季清欢。
他换了一身玉色绸缎面的袄衫,叫白檀去传早膳,一路领着季清欢来到膳厅里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季清欢皱着眉往后仰头。
韩枭亲手给他擦药?
擦的怕不是砒霜。
韩枭知道他在想什么,嗤笑道:“并非毒药,是真真切切的好东西,叫你快点好起来继续陪我玩。”
妈的玩玩玩,有没有人能治治这狗东西啊!
季清欢紧抿着唇让韩枭在他额角鼓捣,一股清凉味道自额角散出来,冰冰凉凉的。
似乎还真是好药,两边红包很快就不胀疼了。
“待会儿用完早膳,你该想想要给我准备什么生辰礼,我不管你去偷还是去抢,总之你得给我点儿什么。”韩枭笑的恶劣。
他知道季清欢全身上下一个铜子儿都没有,并且软禁在宫里也不能出去买。
所以才这么要求,想看季清欢能上哪给他整一份贺礼。
最好能急的团团转,好让他多看看热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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