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听后,目光转向林财,微微颔,表示赞同道:“没错,夏继业确实是这样打算的。他先瞄准的便是夏家,企图害夏家人。”
“接着目标指向欧家,妄图削弱其势力,最后则将矛头对准冷家,想要逐一击破。”
林财听闻此言,不禁冷笑一声,嘲讽地说:“这个夏继业可真是狂妄自大!”
“居然把咱们都当成傻瓜一样戏弄,依我看,他倒不如趁早乖乖上床睡觉,说不定在梦中还能实现他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呢。”
林财眼神坚定地看着夏老爷子,斩钉截铁地说道:“爷爷,请您放心,不用过三天时间,我定会将那对母子绳之以法,送入监狱。”
如今所有的证据皆已收集齐全,尤其是此次他们竟然胆敢下毒害人,林财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,势必要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,在监狱里度过余生。
“其实,早在最初听从父亲的吩咐展开调查之时,我便提前找好了律师。当时所欠缺的仅仅只是关键证据罢了。”林财转头望向他,详细解释着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。
夏爷爷听到他这么说也放心了,拿出一份名单,上面罗列着一些人名,并继续说道:“这些都是夏继业在背后支持那对母子的相关人员。其中部分人已然离世,但仍有两人尚在人世。”
“当初,正是因为他们的包庇纵容,才使得这件事情得以隐瞒至今。所以,他们与那对母子一样,同属共犯之列。”
”那帮人竟然丧心病狂地拿夏临的性命来要挟我,逼迫我放下那件事。此仇不报非君子,这笔账,他们迟早得加倍奉还!”
夏老爷这一生争强好胜,但内心深处最在乎的唯有妻子和儿子。
可惜命运弄人,妻子早早离世,而当面临威胁时,他万般无奈之下只得狠下心肠让儿子远走。
自那时起,父子俩一别便是二十余载,连想见上一面都不得不小心翼翼、鬼鬼祟祟。
“当初究竟为何要收容那对母子呢?难道就真的没法置之不理吗?”林财满心狐疑地问道。毕竟,按照常理来说,当时夏爷爷的地位可比那几个人高出许多。
只见夏老爷长叹一口气,缓缓说道:“这其中牵扯到一段恩情啊。我们几个人可是一同从零开始打拼事业,夏继业的父亲曾经救过我的性命。”
“至于林家他们,则是因为他们对夏继业的父亲有所亏欠,而且又被夏继业的父亲抓住了把柄,所以才不得不替去护着他们。”
听闻此言,林财不禁瞪大了眼睛,满脸惊愕之色,显然未曾料到背后竟隐藏着如此错综复杂的故事。
然而,他心中仍存有一丝疑虑,继续追问道:“既然如此,那为何非得由您来承担照顾他们的责任,而不是林家那些人呢?”
林财望着眼前之人那毫无血色、苍白如纸般的面容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忧虑与关切之情。
他连忙转头对着管家焦急地吩咐道:“管家爷爷,请您赶紧让厨房准备一些粥吧,要白粥,就说是我要喝的。”
接着,他又不放心地补充了一句:“这事儿可得由您亲自盯着才行呢,否则交给别人去做,我实在是难以安心,毕竟这是给爷爷吃的东西呀!”
说罢,林财满含期待地望向管家。
管家听闻此言,赶忙应承下来,并迅转身离去着手安排相关事宜。
而此时,坐在一旁的夏老爷子回想起往昔生的种种过往,眼眶逐渐湿润起来,眼神之中流露出无尽的哀伤与悔恨之意。
只见他喃喃自语道:“唉……都是我的错啊,怪只怪当时的我太过自负了!”
“夏继业母子前来投靠于我之时,其实打从一开始,他们便心怀不轨,妄图侵占我们整个夏家产业。”
“然而那时的我,自以为能够洞察他们内心深处的盘算,并且坚信自己完全有能力掌控住局面。”
“于是,最初我本计划将他们安顿到外头居住,再派专人负责看守即可。”
“可谁曾料到,那个名叫周敏的女人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辈!她居然指使自己的儿子一次次装病拖延时间。”
“就这样,整整过了一个月之后,我好不容易才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妥当,正准备让他们搬出夏家之际,未曾想却突然接到需要紧急出差的通知。”
“也就是在这个节骨眼上,周敏那对蛇蝎心肠的母子瞅准机会,狠心将柔儿一把推下高楼,致使其当场殒命……”说到此处,夏老爷子已是老泪纵横,悲痛欲绝。
“就是因为我的家境远比林家、王家等那些家族要好得多,声名大,所以最终他们选择了我作为目标。”夏老爷子眼中满是自嘲与讥讽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