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什么资格质问她?
“贺寒声,注意你的语气,是你说你来接我,然后你没时间来。我都没过问你去干吗,找谁去。我对你做到了理解和尊重。”
“所以,你也别像审犯人一样审我!”
“放我鸽子的是你,你有什么资格理直气壮?”
许星染直接挂了电话。
其实她大概明白贺寒声的语气是怎么回事。
这帝都遍地都浸透着贺寒声的权利,这家医院也是贺家名下的。
她大概猜到了贺寒声打电话来的语气那么冷是怎么回事。
估计有人给他打了小报告?
她和庄言清一起。
或者了照片?
所以她故意的。
故意pua贺寒声。
都是你的错。
是你先毁约。
我爱跟谁玩就跟谁玩。
你管不着!
庄言清给许星染递了一颗糖果。
“吃个糖。”
许星染笑着接了过来。
“我又不是小孩子了,干嘛给我糖?”
庄言清笑着说:“吃糖会让人开心。”
许星染拆开了糖果放入嘴里,哈密瓜味的,很清新。
“我没有不开心啊!”
大概是庄言清听到了她对贺寒声火,以为她不开心吧?
其实真没有。
庄言清摸了摸她的头,眼里都是疼惜的宠溺。
许星染觉得心里暖暖的。
“你跟贺寒声……”
许星染点头:“分手了。”
“你要留学,是因为他吗?”
这一次许星染没有隐瞒。
“是因为他,因为他是疯子,我得离开。”
然后她笑嘻嘻的对庄言清说:“珍爱生命,远离疯子!”
贺寒声说不分手,她为什么还要跟贺寒声纠缠?
一年前,她替贺寒声挡了一刀,在医院里住了三个月。
即使她为贺寒声挡了一刀,贺寒声也就在她前一个月比较严重的时候经常去看她。
后面医生说她彻底没了大碍以后,贺寒声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。
一个星期,或者十天半个月来一次。
每次来也就是坐坐就走。
她以为贺寒声忙。
但是夏轻轻一直给她信息啊。
贺寒声在陪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