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谢部长,最初的谣言不是我先传出来的,
是花胡洒,
你儿媳昨日刚上门,
她就满腹怨怼,
后面在我们耳边说了好多有的没的,我当时只是附和了几句,并未深想,
我也不知道她怎会对你家有这么大的偏见。”
“是啊,真是对不住了,
我完全是被她带偏了,
我以后再也不嘴碎了。”
完了,来人还对着自己的嘴巴扇了两巴掌。
谢芷颜端坐在沙主位上,一声未吭,对这群三利刀极力撇清责任的行为而不耻,
她手里端着杯子轻轻抿了一口茶,
姿态说不出优雅端庄,
同样是喝茶,
人家就能喝出优雅矜贵来,而她们却是牛饮。
唉!
人比人人真是气死人,她们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,非要用头去撞铁墙。
“花胡洒?”
“对呀,对呀,就是花胡洒传出来的。”
谢芷颜冷嗤道:“原来是她呀,那个勾引孙司令抛弃糟糠娶的二婚媳妇?”
众人哑然,猛的低下脑袋,算是默认了。
“呵!”
“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,”她更想说的是,造谣仅凭一张嘴,避谣跑断腿,
她不想一个个去解释,惹来一身骚,
那她就从源头上解决问题吧,这样能一劳永逸。
“她女儿当年勾引我儿不成,反倒自食恶果,
我总算知道她家的劣根在哪儿了,这姓孙的一家,妻不贤,家不睦,
儿子更是斗得跟乌眼儿鸡似的,
她倒还有闲功夫盯着别人家的事无事生非。”
几个人的头埋得更低了,甚至嘴角还隐隐含着一丝笑意,这等恶心的事,
只要不是出自自家,
她们也乐得看个热闹。
这么多年过去,怕是连花胡洒自己都忘了,
她当年上位的经历有多么的不堪,
虽然她如愿嫁给了孙司令,
也生了一儿一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