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糟了!”
江芙低呼一声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
“沈随安他一定会根据牌匾上的‘芙蓉’二字联想到我!我们必须赶紧想办法!”
她急得摸额头,叹口气后恢复平静,她咬着唇。
江澈和小春闻言,也意识到了事态的紧迫性。
他们纷纷点头,表示愿意全力配合江芙的行动。
江澈挑眉,开嗓:“姐姐,你想做什么?”
咬着唇瓣时带来的痛感会让人快速恢复神智,江芙眯着眼开始思考对策。
她环顾四周,想起绣坊的牌匾正高高地悬挂在门前,起初只是为了给自己做招牌,现在就像是自首,在吱呀小木门上显得格外醒目。
她心中一横,决定先将其摘下,以免引起沈随安的怀疑。
不难承认这样会对她的生意造成怎样的损失,可现在显然避开沈随安要紧。
江芙小跑到门口,踮起脚,指尖触碰在牌匾的红色轮廓。
风吹日晒已经稍有褪色,但中间的金边字一如既往漂亮又辉煌,江芙指尖的触感是粗糙的。
“快来帮忙!”江芙招呼着江澈和小春,东西实在太重,她只能勉强托起,压根撑不住,一不小心手臂便被压得弯曲。
江澈和小春连忙跑向她,三人合力将沉重的牌匾从门楣上摘下。
牌匾落地的瞬间,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,声响一直在耳朵里回荡,似乎在暗示着即将面临的风暴。
江芙默默眉心,盯着地上的牌匾。
然而,新的问题接踵而至。
由于时间紧迫,他们一时之间无法制作出新的牌匾来替换。
小院的门楣上,因此留下了一片空白,显得格外突兀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小春垫垫脚,看着空白,焦急地问道。
江芙沉思片刻,然后果断地说道:
“先这样吧,空着就空着。总比让沈随安发现我们的秘密要好。”
“这几天就当小假期,绣坊的生意耽搁一下也不会怎么样。”
江澈也点了点头,表示赞同江芙的决定。
他也知道,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和警惕,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,江澈没有像往常一样前往书院求学,而是选择留在绣坊帮忙。
学府的事情还未解决,关键时期盲目出门又不太方便,他索性老实呆在院子里,不时蒙面跟着江芙一起去绣坊帮忙。
他做的都是粗活,穿针绣花那些细事他做不来,手忙脚乱还会伤到自己。
小春因此总是笑话他,不过笑归笑,最后还是一起做活。
绣坊里,江澈和小春忙碌的身影穿梭在各个角落。
其余的绣娘都对他有印象,时不时和江芙夸两句:“哎呀你弟弟真不错,又会读书又会帮忙的,我看着打心里喜欢,你看看,到了适婚年龄吗,我家有个小侄女,我看挺登对的。”
江芙被逗笑,乐呵呵跟着开玩笑,心情舒缓些:“那得问问阿澈了,我可做不了主。”
在那比忙着收纳的江澈脸一红,低下头,下垂发丝遮住泛红耳朵,小春见他样也跟着起哄,笑他:“怎么了阿澈!现在也确实到了适婚年龄,我看你先前一同聊天的邻家小妹也不错。。。。。。”
江澈头越来越低,脸烧成虾米红,蠕动嘴唇解释:“不行,我要先读书考官的。”
大娘又搭腔:“那可就更讨喜了,怎么样,让阿澈哪天和我们家小姑娘见一面,我看确实合适。”
江澈连忙摆手:“大娘,这个,这个不行。”
“江澈,你真的太棒了!”小春看着江澈收拾好的小盒,眼中闪烁着赞赏的光芒,“有了你的帮忙,我们的绣坊一定会越来越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