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青辞走到白树跟前,趁白树未反应过来,迅的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。
“跟我说话,什么态度?”
白树捂着脸,不可思议的看着阮青辞。
她竟然敢?
他在学院几十年,从未有人敢这么对他。
前些天在学院被她打,那是因为所有长老都被打了,别人都没有去找茬,他如果自己去找面子的话,太丢面子了。
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报仇,又被轻易甩了一巴掌。
看到四长老被打,所有的弟子皆是低着头看地面,生怕下一瞬间,他们就会因为看到四长老出丑,而且牵连到自己。
白树咬牙切齿的瞪着阮青辞怒骂:“阮青辞,别以为你是院长的关门弟子,便可以为所欲为。上次你打了我们十位长老也就罢了,这次进来秘境,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废了青栀,而且楚琉璃回去第三天便死了。”
“你敢说这一切,不是你做的?”
阮青辞丝毫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,甚至还给白树鼓了鼓掌。
“四长老说的没错,都是我做的。但那又怎样,四长老怎么不问问,你这本家的大小姐和楚琉璃做了什么?”
“或许,这一切都是四长老的授意?”
白树胸腔震动,巨大的怒气直冲脑门。
“放肆,你怎敢胡乱攀咬!”
“哦,不是四长老吗?”
阮青辞讥讽的看着他问:“那么请问四长老,白青栀手里的人面碟是怎么回事?她指使楚琉璃,冒充我的侍从在秘境里杀人,将这一切的罪责都泼在我身上,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四长老,你不要说自己不知道哦!”
“据我所知,白家是没有人面碟这种东西的。而且如果四长老反驳的话,那等出去秘境,我便去白家转上一转。”
白树冷哼:“是我给青栀的又如何,师父给弟子些物件,还需要他人来置喙吗?”
“是不需要别人来置喙,可用这东西伤人就是她的不对了。”阮青辞接着便问道:“四长老,你觉得,就白青栀和楚琉璃的所作所为,不该死吗?”
白树狠厉的双眼,像是盯着猎物般看着阮青辞:“阮青辞,孰对孰错,自有学院来评判,你凭什么私自动手。”
阮青辞指了指天璇几人道:“四长老的脸,不疼吗?”
“你既然都说是非对错,自有学院来评判,那你这是做什么,她们又何罪之有?”
白树依然理直气壮,不认为自己做错:“哼,是你先动的手,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。我的弟子白青栀都已经被你废了,让她们重伤,也算是便宜她们了。”
“哦,是吗?”
阮青辞将弑天棍拿在手中,指着白树道:“那便让我看看你的真实实力吧。敢伤我的人,死都是奢望。”
阮青辞不等白树反应,直接提着弑天棍攻了过去。